直到后来我看到了很多“圣鹰”,才渐渐的能把这一切联系起来。
那时我才明白,我这本回忆录不但是对很多事情的记录,更重要的,是对圣鹰的记录;而圣鹰代表的又不单单是圣鹰自己,而是很多人。
某天,圣鹰放下魔法通讯器,对我说,天下蝶舞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她依旧是那样的不走寻常路。
当时的她穿了一件绣竹青丝短袍,白云织纹烫边丝袜,玄黑嵌玉高底鞋,以及刚刚染成红色的头发。
按照圣鹰的说法,她简直就是清流界的非主流。
行宫侍女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把手里的盘子扔了大喊一声鬼呀!天下蝶舞切了一声说真没见过世面。
回府后,她照例的先去找雪听云吵架,多半个月没见了,不吵吵怪闷的慌的。
于是圣鹰的这两位夫人又是一番天昏地暗。两边的丫鬟则早习惯了,闲着也是闲着,凑一块打牌,有几个老人干脆卖起了门票:大乱斗了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五十大钱一张票,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吵完了,按着圣鹰给她的指示,过来找我对接军务。
我当时正专心致志的盯着沙盘在看,她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打了我一下:小胖子有没有想我!
我被吓了一跳,懵懵而义愤填膺的摸着后脑勺,骂句你才胖子呢你去死!然后招呼她:“快过来,帮我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