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了。”
她咬着厉菖蒲的肩膀,哭的话都说不清楚,委屈极了,“再疼也是一时的,可是,我以后都是丑八怪了。”
江听夏问出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厉菖蒲,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喜欢我吗?”
厉菖蒲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郑重其事回答江听夏的问题。
“喜欢,我对你的心从没有变过,以后也绝不会变。”
他解释道:“我们重新在一起后,比起以前关系疏远了,我以为你不喜欢,而且,你肚子里怀着孩子,我怕伤到你们,不能像以前那样缠着你,没想到让你伤心了。”
厉菖蒲牵起江听夏的手,十指相扣,“我很想你,想要每天抱你,亲你。”
看向爱人时,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好似有璀璨的星河,“今晚,我想从心,好吗?”
江听夏脑袋埋在厉菖蒲脖子里,嗯了一声,那声音带着哭腔,极轻极轻。
厉菖蒲手臂勒紧,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两人拥在一起,密不可分,炙热的体温冲淡了过去这段时间两人的疏离与陌生,厉菖蒲的吻落下,细细密密落在江听夏的伤疤处,江听夏的心和身体都为之震颤……
看着怀里眼尾潮红,睫毛轻颤的人,厉菖蒲爱怜地抱着她,眉眼温和,手指轻轻触碰她脸上的伤疤,江听夏不再躲开。
厉菖蒲一颗心都为这个小改变激动万分,江听夏终于不那么抗拒他了,她可以触碰她的伤口。
厉菖蒲相信,只要他耐心些,再耐心些,他们夫妻的心结会解开的。
……
厉菖蒲本来是一门心思要离职,申请都交上去了,还是何志海惜才,觉得他就这么离开部队,实在可惜,他本来都有心思培养厉菖蒲做下一任接班人,于是就拦下申请,放了厉菖蒲一个大假,让他这段时间先把家里的事安排好,这样以后也能安心工作。
正好厉菖蒲这边也有事忙,得知江听夏的遭遇后,莫云扬搞出来的事一结束,他们就报了警,警察了解清楚情况,也就开始对江听荷的抓捕,不过要给江听荷定罪,还是需要江听夏这个人证的配合。
两个人也就不耽误,坐上了去忻水山的火车,路途遥远,需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