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使臣此次前来,是来看看我过得如何的吧?如今你们看到了,可有何打算?”
面对陈赫洵的话,林使臣顿时面色一僵,他能有什么打算?当然是杀了他啊!
如今他在周国过得如此好,那怎么行?皇后怎可安心,可他不能直言,神色打量着陈赫洵一身的衣袍。
显然都是上好的料子,曾经三皇子在陈国的时候压根就没机会穿的好吃的饱,如今来了这周国,倒是变化极大。
“怎么?林使臣很喜欢本郡马的衣裳?”陈赫洵敞开了手臂,还在林使臣面前转了一圈。
颇有些特意炫耀的意味,看得林使臣脸色更加不好了,咬着一口银牙话也说得不中听了“质子确实在周国过得不错,不过质子最近可有听见陈国什么风声否?”
见着林使臣突然试探起来,陈赫洵挑眉,看了他一眼,只这一眼便让林使臣有着一股莫名的胆颤。
随即他又想了想,他何必要畏惧这个不受宠的质子呢?哪怕如今他成了郡主的郡马也改变不了他实只是一个质子的事实。
因着这般想着林使臣的胸膛又抬起了几分,面带藐视,可惜陈赫洵并不欲与此人多说,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自找死路,他不成全他反倒是让他白走这一趟了。
“林使臣与其关心本郡主是否听见什么风声,不如好好关心一下自己能否活着回去吧。”陈赫洵此番话实在是令林使臣瞪大了双目。
还未纠结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陈赫洵已经甩袖离开了。
——
此刻跟着前边的宫婢穿过层层宫墙甬道,阜阳郡主有些不耐烦了,夜里漆黑,只有宫婢手上执着一盏青灯,倒是叫她瞧不清眼前的路。
身边青雀也未戴上,莫名的有些心慌,她记得偏殿并未有这般远,可如今都走上了好一会儿了,都未能到偏殿。
许是心头敏感,阜阳郡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立马停下了脚步询问着前边的宫女“你可是新入宫的宫女,偏殿有这般远么?可是记错了路?”
阜阳郡主眯着眼睛,努力看清前方的路,可身子越发的沉重,还泛着燥热难忍,她发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