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半的身上盖了至少三床厚棉被。
只是这好像也没有多少效果。
张月白见了,直接笑了出来。
“哎呀!这就差一副棺木了。”
“对了,这死了没有啊!这脸怎么比死了三天的人脸色都白。”
张月半屋子里的人听了张月白的话,都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这位因为身体不好,大帅都要捧着。
他们这些当奴才奴婢的更不敢多言。
而敢说话的苏思燕现在还在祠堂里关着。
就算有人告诉了苏思燕,苏思燕也出不来。
张雄听了张月白的话,也不好训斥他。
因为张半月的脸的确是比死了三天的人的脸都还白。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夫给张月半把脉时,只把得一手冰凉。
最后还是下人用热帕子给张月半把身体敷暖了才又重新把脉。
仔细把过脉后,又掀开张月半的眼皮看了看。
看完又给张月半放了一点血,只是这血放出来后居然不是如常人一般的滚烫。
而是比常人的血温度低上了几分,甚至那血里还有着一丝丝黑色。
明眼人一看这血就知道有问题。
张雄着急地询问着大夫。
“大夫,我儿子这是不是中毒了?不然他的血怎么是这个色?”
大夫点点头。
“二少爷的确是中了毒,还是很罕见的寒毒。
只是老夫才疏学浅,解不了这样罕见的毒。”
张雄我听见罕见两个字的时候,对面前的老大夫就已经不再抱什么希望。
若是能延缓二儿子的毒发作也是好的。
“大夫,你看能不能用药帮我二儿子的毒压制住?”
老大夫摇摇头。
“大帅,不是老夫不帮忙,而是老夫对毒了解的不多。
听说有位无忧神医,能活死人,肉白骨。
若是大帅能在三个月里找到无忧神医,二少爷应该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