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项翼常常突然站定在原地，紧闭双目。
过了良久，项翼才缓缓吐出一口口热气，再次跟在江晨远身后。
如此往复，江晨远实在忍不住，向项翼发问：
“你这是何意”
项翼也并无隐瞒，大大方方地告诉江晨远，自己这是在进行“修灵”。
“修灵这就是真气修行的第二阶段吗？”江晨远托着下巴，“可是，你的气息并未继续攀升啊”
正好也到了休息时间，项翼蹲坐下来，为江晨远解释道：
“真气修行在第一阶段，气息就已经达到稳定，剩下的任务，就是把气的炼化程度提升上去。”
“哦——”江晨远若有所思。
项翼见此，又补充道：
“就好比，我现在的气量是一片湖水，但我所能利用的只是一立方……”
“炼化就是指让我所能利用的气量扩大，与血气的炼化，大有不同。”
“嗯，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江晨远点头。
沉默半晌，江晨远又开口问项翼：“你能教我真气修行吗？”
项翼仰头，看着江晨远的眼睛，看起来他十分认真，并没有玩笑的意思。
可是，项翼还是摇头拒绝了，江晨远体内已经充盈着大量的血气，不知道这是否会对真气修行会有影响。
如若只是简单的影响修行的速度与质量，那还好说。
万一两股气在江晨远体内相互排斥，对身体造成损伤，那岂不很尴尬。
项翼将自己的顾虑也告诉了江晨远，但江晨远却微微皱眉，指着项翼说：
“你体内不也有血气存在吗？好像并无影响吧。”
项翼一怔，他体内确实有少量血气，可与江晨远体内的体量相比，实在少的可怜。
自己没问题，不代表江晨远也会没问题。
“我不敢赌，我的运气一向很差。”项翼正色道。
江晨远会心一笑，淡然开口：“那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的运气一向不差……”
江晨远心中隐隐有种预感，真气不仅不会给自己带来损伤，反倒会给两人带来一个不小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