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石还是想着城隍师父的那一声“住手”,想来也是不想让他伤着了他们。
城隍一时也有些失语,他这是要拆家啊。
不过随之也敏锐的察觉到了陈石心性上的微妙变化,对于一个已经有大成境界的人来说,显然有些不正常。
看着已经有些虚脱的陈石,城隍轻声关切的问道:“如何?”
陈石已然有些脱力,虽有修习辟谷之术,但有些定论式的给需还是无法靠短时间的意志可以改变的。
说简单点就是,他的功夫还没到家。
慢慢平复了轻微有些颤抖的手臂,才回答道:“有些脱力,还好。”
城隍自然也能感觉到陈石此时还带着情绪,不过他压根就没准备在乎,态度也是转而冷冰冰的继续说道;“那就继续吧,莫要误了时辰。”
说完,城隍看了一眼跟前的残垣断壁,用手指了指又加了一句道:“这地方,得你自己去修。”
然后这才迈着一步三摇的拍子,逍逍遥而去。
刚才还有些难为情的陈石立马也更迭了态度,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得瑟的背影,干脆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地上,嘴巴里叽叽歪歪囫囵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虽然离开了有一些距离,但那样的动静还是已经惊动了身在广场之中的杨勇。那本端坐的姿态也有些异样的别扭,微微皱起的眉头也显然也是有些难受。
城隍布下的结界虽然能隔绝一些袭扰,甚至就连一些较小的震荡感觉都能屏蔽。但此时陈石所施展的功法显然也已经超出了这结界应该能承受的极限,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那一呼一吸的激荡,就连天宫之内的平衡都有了些许的影响。
城隍当然也有察觉,但他也清楚此时并不能为他做些什么。
所谓劫数,本就不是简简单单所涉及自身该跨越、包容的东西,更有世间所有遭遇、变化,也算是应劫之牵连。
既然他碰到了,那么也就该他遭遇此劫,又应予了陈石之行,城隍猜测,杨勇所历心魔应与陈石有些关系。
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杨勇真有难以逾越的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