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匕首又往前顶,格里芬警长此时越发确信,这年轻人就是个疯子。
以前是,现在还是,他从没变过。
一个疯子已经足够可怕了,更可怕的是,这疯子的观察力还极为敏锐。
仅仅就那么几分钟,他是怎么联想到这些的?要知道,那个蠢女人可是被搪塞了好几年都没发现。
警长越想便越害怕,他后背浸了层冷汗。本想再做些狡辩,但看着那只义眼,却又忽然觉得没了力气。
饰非很熟悉老格里芬这状态,所以他继续微笑,推着他向一旁的走廊走,同时主动说道:你或许想邀请我和这位女士去你办公室坐坐,格里芬警长。”
“办公室,对的,我们现在就去办公室……你能不能先把刀从我脊梁上拿开?这样影响不好,如果我叫出声来,你可走不了。”
“我不在乎,你可以尽管叫。但你只要这么做了,这把刀的位置在哪儿我就不保证了。”
警长知趣地闭嘴,被饰非架着一路往前推。卢旺达呆立在原地,她目送两人越走越远。
女仆脸上此刻只剩诧异。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管是自己,还是夫人,或许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位诸葛先生。
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他现在又有什么身份,对此,她们都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