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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棵苹果幼苗,我背着装药的小筐子,两人一前一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儿。看见她走着走着脚步慢下来,大铁锹从左肩膀倒腾到右肩膀,再折腾回来,我在后面“嗤嗤”笑:“姐姐你是不是扛不动了?”,她不回头,只说能,一边加紧步子去追妈。但明显很吃力,胖乎乎的身躯一扭一扭,更可笑了。
    我三姐察觉我笑她,转过头,一本正经开始考我。
    “小桃子,我问你,上回叫你背的陶渊明的诗里面,有两句是描写这个季节的,你念出来我听听”
    “什么?不是杜甫么?很简单,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我故意打岔。
    “根本不是,再提示你一下,是《劝农》里面的”,我姐艰难地转过身,一副要正式上课的样子。
    “那好吧,气节易过……”
    我三姐着急了:“不是,不是,易过什么易过,这才春分呢就过啦!你看看这路边的树,还有这清新的空气,这柔柔的风,能让你感受到什么?”
    我一板一眼念道:“卉木繁荣,和风清穆”。
    “对啦!”,三姐高兴地转过身,铁锹的把儿差点戳我脸上,还不忘教导我两句:“你记住要多观察生活,别整天傻乐呵,什么事儿都不操心。”
    其实我自己觉得苏轼的“雨后春容清更丽”更贴切今天的天气,但我不想在去田里的路上跟我三姐争论诗句。
    我故意问:“姐姐,你刚才出来的时候带吃的了吗,有没有带几根麻花?”
    “没有”,她利落地回答。
    我打赌她一定会一边回答一边肚子饿得咕咕响。
    我三姐很容易饿,不挑食,嘴不停,吃得身材胖乎乎的。圆嘟嘟的脸上嵌着两颗圆溜溜的眼睛,大大的黑眼珠。我们姐妹几个都是双眼皮大眼睛,三姐的眼睛尤其圆一些,睫毛长长的,说话时一闪一闪。腮上还透着两团红,仔细看还有些血丝。我妈常回忆自己是在甘肃和西藏交界处的阿夏河出生的,那时候姥爷在那边的事业如火如荼,位高权重,只因帮人说了句话被打成了右派分子。最重要是,我三姐遗传了她的高原红。
    “老三跟我年轻时长得那可真是一模一样!”,我妈常满意的说。
    我三姐颇为自己是最像我妈的那一个而洋洋得意,仿佛终于在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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