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专案组并没有放弃，一直都在跟进，一直到韩利杀完陈丽华之后的1992年9月3号，案件才有了进展。
这天哈尔滨铁路局三棵树俱乐部的业务员孙爱民去朋友赵传德家玩，两人闲聊天的时候，赵传德说自己老婆离家出走了，一年多没回来了。
这个赵传德就是之前被抢传呼机那个小姐王哲的老公，王哲之前一直都瞧不起赵传德，所以她失踪之后，赵传德还以为老婆跟别人跑了呢。
孙爱民有个朋友是警察，正好是几起碎尸案专案组的成员，因为当时好几具尸体身份不明，所以他和孙爱民聊天时听说了此事之后，觉得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等专案组成员到了赵传德家之后，发现他家一室一厨的房子里堆满了空酒瓶子，到处都是垃圾，已经下不去脚了。
赵传德知道警察的来意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老婆经常不回家，之前就有一走几个月的时候，也从来不跟我打招呼！”
警察见赵传德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干脆直接带他去认尸，结果这小子看到王哲的尸体之后，当场就崩溃的坐在了地上。
警察马上就明白了，于是就问赵传德：“你老婆是做什么的？”
赵传德哭着告诉警察：“她什么也不干，我俩感情不好，她瞧不起我，就总去哈尔滨电影院、工人文化宫和马迭尔舞厅跳舞，说白了就是不太正经，我也很生气，但是谁让我没本事赚不到钱呢！”
警察安慰了一会赵传德，又接着问道：“你好好回忆一下，你老婆有没有仇人？或者失踪前后有没有其他线索？”
赵传德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失踪之后，我给她打过传呼，可回电话的是个男的，我说我找王哲，他说那个传呼机已经卖给他了，让我以后不要再打那个号码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警察一听还有这种事，马上核对了一下时间点，发现那时候王哲早已经死了，于是便开始对那个传呼号码进行了追查。
结果当赵传德说出传呼号码之后，一名警察突然觉得这个号码非常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最后这名警察终于想起来了，之前调查韩利盗窃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