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见到如此乖巧地难民震惊不已,传教士也幽幽转醒过来。
“芬尼恩教士…您的身体怎样了?”
“无碍,我的教化工作已经取得初步成效,这都是主的忠实信徒,这段时间辛苦了,你们可以放心回去修战船。”传教士自豪地说。
闻言,士兵的神态变幻莫测,冷笑着说道,“不,教士大人,您的教化工作,我实在不敢恭维,那个女记者被十多个难民给…您自己去看吧。”
传教士黑着脸出了门,摔摔打打地回来,“迪娅姆,拿点碘伏,好好安慰那个来采访的娘们。”
那个跟艾蕊萨相谈甚欢的看护妇拿起碘伏和湿毛巾,就出了门。
见传教士拉着脸待在营帐里不走,艾蕊萨也不好跟出去,便使了个眼色,丽莲殷勤地给传教士倒了杯水。
“大人,您消消气,都怪那些泥腿子不懂事,您慢慢调教就是了,那女记者终究是个女人,出了这样的事想必不敢声张的。”
“混账!加百利家族的女人,是你这种人能随便得罪的吗?”
传教士火冒三丈,当众扬起手打了丽莲一个响亮的耳光,厉声质问道
“我观你平日对吃食挑三拣四,刚才竟称呼别的难民为泥腿子,你根本不是难民,以难民身份潜入波旁,居心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