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艾蕊萨在树林里看到了那个挨打的士兵,递上了药膏说道,“小哥,抹点药吧。”
士兵吸了吸鼻子摆摆手,“不用,我这里有。”
“害,怎么说你也是波旁的士兵,那些难民怎么能动手打你呢。”
“呵呵,你们难民比我们高贵多了,吃饭时有个难民公开跟教会的人叫板,拒绝做祷告,我们都得哄着呢。”
“这是为什么啊?虽说我也是难民,但你们政府怎么能为了外人委屈自己人呢?”
“为了面子呗,波旁王室宁可财政赤字,都得给王后置办新裙子新鞋,工资都一年没发了…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回去歇着吧,过两天要让你们干活了。”
“那再见,您多保重。”
艾蕊萨回去的路上,看到看护妇抬着一具具溃烂不堪的尸体丢在干草堆上,一把火烧了。
“活着时再风光,百年之后,不过一捧黄土,能快活就快活几年吧。”
艾蕊萨抬手捉住那一缕白灰,捻在手里,任由它随风飘去。
“那洗衣服的娘们长挺辣,前凸后翘,今晚可得去痛快痛快。”
“哈哈哈,你看她胸前那俩车灯晃得,一看就是好生养,老子教她生七八个娃娃!”
彪形大汉粗鲁地抓挠着裤裆,讲着不三不四的话。
“呦,那小妞也不错嘞。”大汉看向艾蕊萨,“就是发育得不太好。”
“年纪这么小,肯定是雏儿,兄弟有口福喽。”
“躲远点嘞,这小蹄子敢跟教会的人叫板,今晚教会要搞她,明晚我们再上。”
“可惜,吃不得第一口鲜肉了。”
艾蕊萨揪住壮汉的领子,拿冰锥抵住他的喉咙质问道,“你说什么,教会要干什么?”
“你…我不知道。”壮汉眼神躲闪。
“你不说,教会搞我之前,我先做了你!”艾蕊萨威胁道,“反正他们正缺人打仗,我杀了你,他们只会高兴自己收下一员猛将。”
“我…我就是路过的时候,听了一耳朵,那个传教士给了那人十个银币,说是要教训一个亵渎神灵的异端,我寻思…要说异端就只能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