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你知道他俩为什么来这里吗?”
“来这鬼地方还能干啥?洗澡呗?”烧饼李说。
“错了。”道长故作高深,镶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子闪过一丝锐利,“洗澡的地方不一定只能洗澡,按摩店也不会只按摩,洗头房也不一定只洗头。”
“难道他俩来嫖啊?”烧饼李推测道。
“他们是来杀人的。”
“杀人?杀谁?”
“我得到消息,马德华和曾剃头就在里面。”
“难道他们来杀自己人?”烧饼李瞪大了眼睛。
“邓老赖死了,是被马德华和曾剃头杀的,白眉和屠僧应该是来替邓老赖报仇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等他们打完,我们在出手,给他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没错。”道长颔首点头,“烧饼,你觉得他们谁能活着走出这里?”
“拿不准。”烧饼李砸吧着嘴摇着头,“马德华应该不是白眉的对手,但屠僧似乎又不是曾剃头的对手,最好他们全死在里面,省的我们动手了。”
“呵呵……”道长笑了笑,嘴中忽然蹦出一句,“你说他们四个要是都死在这里,回去三爷会不会很开心?”
“那还用说?”烧饼李笑道,“我看三爷那架势,似乎要和霄社开战了,原九霄的十三太保现在死的死伤的伤,没几个有战斗力的了,要是在这鬼地方一次性死四大太保,啧啧,原青露估计得哭死。”
“烧饼,你猜错了。”道长说。
“我哪儿错了?”
“原青露根本就没打算指望十三太保。”
“那她指望什么和我们斗?”
“算了,这些事等做掉他们再说吧。”道长怠惰地打了一个呵欠,从车上下来,手中拿着一把武士刀,开刃的武士刀,刀锋在日光下散着锐利的光泽。
有些事他看的清,但烧饼李未必看的清,他解释太多也没什么必要,纯粹浪费口舌。
烧饼李也从车上跳下来,想追问个清楚。
不过道长没搭理他,看向稳稳坐在车内的温桑,笑道:
“黑手,要不要一起?”
“对付俩个废物,也需要我出手?”黑瘦温桑冷哼了一声,动也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