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永同样笑出满口鲜血:“你当哈巴狗儿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长安候府定罪之后,父皇找过他,因知他与长安候府姜策姜永交好,还语重心长为他解释了很多,谋朝篡位本就不对,父皇也只是为了维护长临的稳定罢了。
所以父皇的所作所为没有错,有错的是长安候府。
君臣君臣,先有君后有臣。
君令之下,不得违逆。
长临平定蛮夷,纵使有长安候府出力,可最终下决策的是父皇不是么?
且当初廷尉府安永丰忠君爱国,不是比长安候府好上百倍?姜氏被关在廷尉府内,念着过往的情谊,他当去看看。
是以他去了廷尉府。
谁曾想姜氏看他的目光却像啖人恶鬼。
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已经屈尊降贵来看这些罪臣,还遭受到这样的对待,让他想要转身就走。
可昔年的情谊终究让他有些恻隐之心,即便是罪臣也不该将某些帽子扣在父皇身上。
于是他选择和姜藏蔓解释,女人总归是能听得进去一些。
等他来到关押姜藏蔓的牢狱里,却见伤痕累累的少女被沈子濯拽到身下,行了不轨之事。
那样明媚有铮铮傲骨的女子,几乎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只一瞬,纪烨晁竟然心里发慌。
沈子濯见了他,这才慢悠悠提起自己的裤子,系上披风,从里面走出来,说:“晁儿来了?你要是有事想问你就问她,我忙完了。”
说话间他态度十分悠闲,根本没把自己龌龊的行为放在心上。
纪烨晁终究不悦,说:“舅舅,你这般凌辱女子,只怕有违道义。”
沈子濯面不改色地说:“晁儿,本就是罪人,这都要死了,我让她尝尝情爱还算是做了好事儿,这有什么,谁会知道谁又敢说出去?”
纪烨晁攥紧了指尖。
沈子濯其实说得没错,本就是谋朝篡位的罪名,进了廷尉府就没有出去的那一日,姜氏只有灭门一个下场。
与长安候府交好的朝臣发落的发落,死谏的死谏,什么都不剩下了。
纪烨晁往前迈了几步,不欲与沈子濯纠缠:“舅舅,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