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是靠着橱窗的位置,这和她进来前从外面看到的感官一致。
前台的这一块天地不狭窄,这里没有放置任何的装饰或多余的物品堆积,只有一张刚需的前台桌,和一张供前台坐的椅子,而其后的区域是足够一个成年人在这里放开了做健身操伸展的宽度。
前台的桌面上放着一张2024年的台历,翻在六月的那一页,26日的位置被用红笔画上了圈。
除此之外,桌子上还有一个电话座机,和一块夹板。
夹板上是一叠厚厚的登记表,大概是用来代替电脑对进来的顾客做登记使用的。
“这种接客系统对应2024年的台历?真奇怪。”
陈草木念叨了一下,拿起台历翻了几页,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特别的,便把东西放了回去。
这桌子统共有三个能拉开的地方,一个大抽屉,一个小抽屉,和跟小抽屉挨着的柜子。
她先拉开了中间的大抽屉,看到了里头塞满的不同颜色号码挂牌的钥匙。
她回想起毛利小五郎手上的那把绿色牌的钥匙,手在钥匙堆里丁零当啷的扒拉了几下,寻找着其中隐含的线索。
“牌子的颜色有绿、红、白、黑四种类型,除了白色的牌子以外,其他的颜色上面都有白色的编号,然后数字的大小……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陈草木极有耐心的一个个把除了白色挂牌外的钥匙拿出来,按照颜色和编号一个个摆放排列在桌面上,然后她发现了显而易见的不同。
在绿色的吊牌里,除去被毛利小五郎拿走的1号吊牌,能找到的最大数字是11号。
而后剩余的两种颜色类别里,红色吊牌的最大数字是14,黑色吊牌的最大数字是17。
她看向那一抽屉没有数字编号的白色吊牌,把它们挨个数了一遍,数量有35个。
“这会不会……有什么隐喻?”
陈草木拿笔在夹板上的登记表记下了这几个颜色对应的数字,顺便在白色后面备注了一下“没有号码”的特殊点,然后把那片笔记撕下来,揣进了校服兜里。
把翻出来的钥匙塞了回去,她像是炒瓜子茶叶般把颜色霍霍均匀,合上这个大抽屉,转而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