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众人惊奇的是,惠嫔那拉氏向来心高气傲,如今虽然失势,不再似从前那般嚣张跋扈,但本质上还是平等地看不起宫里的所有人,可是今日竟然会帮着兆佳庶妃说话。
就连太皇太后也感到很意外,如果说这话的是荣嫔,她会觉得理所当然,但是惠嫔……很难不让太皇太后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施恩于兆佳氏,借此拉帮结派。
吉鼐看出太皇太后面色不虞,意有所指地劝道:“兆佳庶妃并非那种无心无情之人,自然如天下的母亲一般,爱子之心赤诚,怎会故意置孩子于威胁之中。求太皇太后看在皇嗣的份上,莫要与她计较吧。“
如果说惠嫔是在给兆佳庶妃开脱,那吉鼐就是以打趣的形式,给太皇太后传递一个信号:兆佳庶妃之所以隐瞒有孕,是因为畏惧皇后。
这样的原因,实在是难以启齿,叫万岁爷和皇家的面上无光。就算再不喜兆佳庶妃的做派,还是轻拿轻放的好,真将人逼急了,万一兆佳庶妃求饶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太皇太后听出了荣嫔的意思,再看向鹌鹑似的兆佳氏,明白她并非是那种心思多的,就算有再多的不满,看在她腹中皇嗣的份上,也不会将人如何。
到底给了她这个体面,太皇太后笑着道:“哀家又不是老虎会吃人,不过是担心兆佳氏母子出事罢了,你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似哀家待人多苛刻一般。”
惠嫔打趣道:“谁不知道太皇太后最是慈爱,若有人误会了您,嫔妾第一个不答应。”
“行了,行了,哀家知道,你们和哀家一样,都是关心则乱。”
谈笑间,一场风波消弭,兆佳庶妃松了一口气,满怀感激地看向荣嫔和惠嫔。倒是伊尔根觉罗庶妃,认为两人多管闲事,有些不悦。
等所有妃嫔都被诊过脉后,太医代表回禀道:“大部分主子的身体只有些许不妥,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只是,有几位主子的情况比较严重……”
被太医特地提起的几位庶妃面如土色,她们的天都要塌了,万岁爷的后宫不缺人,她们本就没有优势,如今又伤了身子,还会有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