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来到村长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一边动手将插进村长心脏的长剑扯出来半分“我的表演还不错吧?毕竟刚才我可是真的受害者呢,这么真实的表演你不夸赞我吗?”
顾辞问的真挚也说的真情实感,最开始她确实是没有打算挣脱这个限制的,但是谁叫村长这么坏呢,要知道她刚才可是一个正常的受害者在进行自己的反抗。
适当的示弱,以一个受害者的方式面对村长换取冲破壁垒的时机,她记得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会这样以生存而不择手段了。
毕竟,适当的反抗才会让村长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办法反抗他而为她冲破壁垒创造时间。
哎,小可怜。
村长没有办法去回答顾辞,他整个身体被身后的人控制着根本动弹不了半分,嘴巴也被捂着说不出话。
在这一刻村长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好惹,她刚才一直在表演欺骗自己但自己完全没有察觉。
村长对着顾辞摇了摇头想要哀求她放了自己,但是显然这件事情不好办。
在顾辞含笑的眸子中顾辞将离妄剑全部拔出,剑身全部拔出的一瞬间村长发出不甘心的嘶吼,随着他动作的僵硬,他的尸体直直的倒在旁边的床上。
看着顾辞将剑拔出盲女也松开自己的手,看着顾辞一副温柔擦拭剑身的模样她打了个寒颤,她胡乱的将自己手上的血擦到了村长的衣服上带着犹豫。
“你……没事吧?”
顾辞眨了眨眼睛笑着看向盲女将剑身换了一面继续擦拭,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低下头认真“幸好选中的是我,如果选择其他人那他们该多绝望呀。”
顾辞说的时候很庆幸,她不知道村长或许要将她怎么样,也许是凌辱之后囚禁,也许是杀掉送给桃花女当做养料,也许会直接杀了她就让她在这里腐烂,但是不管哪一样都很痛苦,不过幸好选择的是她不是其他人,不然她都无法想象到她们该有多痛苦。
盲女看不见顾辞,她向前挪动两步碰到了顾辞的轮椅,她伸手去摸索顾辞的脸自责自己时又忍不住心疼“身上的伤可以自愈,但是疼痛是存在的呀。”
顾辞扭过脸躲开盲女的手,她闭着眼睛将离妄重新收回自己的胸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