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阮看他如此担忧的模样倒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将他拉进屋子把门掩上,萧韶安静的任她做这一切,待蒋阮拉着他在书桌前坐下来,还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给蒋阮:“慢慢说。”
“适逢外祖母大寿将临,我打算绣一幅凸身千手观音给外租。不过那观音像上少不得珠子,我听闻南海嘉林一带盛产月光石,用来打磨珠子颜色最是璀璨。不过最近京城的商铺里没有这种珠子,知晓姚大人是滨海总督,下次去南海的时候能否替我带上一些。我自是会重重感谢的。”
蒋阮微微一笑,打断他要说的话:“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南疆若和宣离要勾结在一起,迟早对宣沛也有影响,我总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的。”
萧韶微微一怔,似是在揣摩蒋阮话里的意思,而后才道:“你……。”
“你要拆穿她?”萧韶问。
天竺摇头:“没有发现,少夫人问这个做什么?姚家小姐只是普通的闺秀,怎么会有武功或者?”锦衣卫中情报从来不少,姚念念又是这个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家闺秀,什么个情况自然是人尽皆知,就是这样的姚念念,蒋阮怎么会突然问她会不会武功?天竺百思不得其解,却见蒋阮慢慢的垂下头,道:“她不是姚念念。”
好似一拳打在棉花上,什么样的气力都使不出来,任何可以激怒别人的话,到了蒋阮这里却也好似根本不在意的一般。看着马车远去,姚念念身边的丫鬟便愤愤不平道:“小姐,她一定是故意的!心中一定早已气的狠了,面上却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定是这样!”
“姑娘还是换身衣裳的好。”连翘脸红红的看了一眼蒋阮的后脖颈,见蒋阮还是难得的有些茫然,便埋着头去取来一面铜镜,自蒋阮的背后照着与她看。只见白皙的脖颈上赫然一道红色的暗痕,显得极为暧昧。蒋阮一愣,登时又在心里将萧韶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才让露珠去取了见竖着领子能将脖颈上的红纹遮掉的衣裳。
一共两辆马车,一车蒋阮自个儿坐人,一车便是拉着礼。要随着那礼车,蒋阮的马车也走得慢,本来将军府与锦英王府挨得也没有太远,这么一来这路程却是原先的好几倍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