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阮看了他一眼,饶是齐风聪明绝顶,在朝堂之上大展拳脚,可后宅和前朝毕竟是不一样的战场,男人对于女人的心机永远都不能辨别。齐风都这样想,萧韶锦二的想法可想而知,这或许就是男子与女子的差别吧。她微微一笑:“那好,我问你,那廖家姑娘如今是什么背景?”
“父母双亡,形单影只,身负家财,亲戚虎视眈眈。”齐风想了想,又添了几句:“如今唯一的依仗就是与锦二的婚事了。”
连翘还有些迟疑,蒋阮就这么跟齐风出去的话,怎么显得像是齐风故意来挖墙脚一般。那齐风眼睛里每次看蒋阮的时候目光都有些异样,连翘身为蒋阮的贴身丫鬟注意到,心中便有些嘀咕。露珠没那么多顾虑,只道:“少夫人这些日子困在府里多久了,出去走走也好,齐公子既是姑爷的朋友,也会有分寸的。”
这话说得巧,蒋阮却也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做坏人却还坏的透了,这样心存怜悯的坏人我还没有资格做不成?”
“你这么说,倒是那女子赚了?可我怎么还是不明白。”齐风有些困惑。
后宫女眷们抱怨自己零落红颜辜负深宫,前朝的大臣们却是从中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这大臣们俱是见过大世面的,皇帝这看似只是小动作的举动其中或许有什么意味,譬如对两位皇子的冷落,虽然奇怪,大臣们却不会因为皇帝的冷落就真的放弃对两位皇子的拥护。如今就是赌了,只怕站错了队,若是押对了,那就是赌赢了,泼天富贵触手可及。因此,要求改立太子的折子还是如雪花片一般的飞向皇帝的案头。
“哎哎哎,”齐风忙摸着鼻子道:“不是不是,我怎么会是这种人,我的意思是,三哥也太不像话了,三嫂别生气,看我给你带的小玩意儿。”齐风就去打开一边的匣子,那匣子里正放着一个木头雕刻的圆盒子,蒋阮接过来,只瞧见那圆盒子上雕着一个小人,上面的盖子还能掀开,便下意识的掀开,立刻,一阵流畅的乐声便传了出来。她惊了一惊,探究的看向齐风,齐风笑道:“我那朋友方从海上经商回来,这东西是从一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