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归肯定也能猜到呀,听说真的病倒了,也不知道是被火烧得,还是被吓得,哈哈哈。”
方才听了黄归事情的来龙去脉,作为东营曾经的话事人,若黄归的事情属实,实在是不堪为人,成然为了功陨滥杀无辜,这样的人岂能在朝为官?!岂能带军?!
安王虽然笑得畅快,但还是清楚一些规则:“事情过了好几年,得有真凭实据才能让人心口服口,那纵火之人虽然自称是黄家乡村民,是幸存者,可证据何在?”
“本王怎么觉得沈渡捡了个大麻烦回去,这个年啊,他也是过不好了。”
“你这家伙,到底是盼着黄归好还是盼着沈大人好?”老侯爷笑着说道:“老夫看你也晓皮实了,怎么样,王妃原谅你了?愿意与你相敬如宾了?”
安王顿时耷拉着脸道:“欸,当然了,只是相敬如宾又如冰,比现在的天还要凉。”
这事又不在曲大将军了解的事情里,他们直叹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这人一多,可聊的事情也多,各家长短是非都多,朝堂的变化更是大,一时间聊得停不下来,萧天洛准备好宴席前来请他们入宴时,只见一位位都面带喜色,兴致极高。
萧天洛请他们入座,看到这满满的一大桌,安王不乐意了:“好你个萧天洛,你这是区别对待是不是,往常国公爷与本王来的时候,何尝有过这般待遇?”
“赶上过年,岂能一样?王爷若是不满意的话,回王府去?王妃定是比晚辈准备得好。”
安王的脸一白,气得上去就给了萧天洛一脚,真不愧是一个府里的,都知道怎么戳他的肺管子,他今天来就是想放松下心情的,现在的王府不再是从前的王府了。
王妃绝不会对他恶言相待,但的确是只有敬,用女儿安乐的话说——只敬不爱。
“切,酒呢?”安王故意挑事儿:“难得我们这帮人能欢聚一堂,不醉不休!”
萧天洛忙招呼酒上来,萧佑像萧天洛的小尾巴,他走到哪里,这条小尾巴就跟在哪里。
听他一口一个表兄,叫得亲昵极了,曲老将军夫妇心中有数,若非待得自在,萧天洛等人对他不错,哪能叫得如此热切,萧佑如今不见半分拘束,举止自然,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