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两邦结秦晋之好,我瞧未必有这善心!他中原铁骑敢踏入谷内一步,我乌州必当回击!”
突然,有一人轻声问:“那谁去打呢。”
众人有片刻哑然。
伊洛徵已是君王当避免开战,阿尔赫烈此时还未出谷,便是他出了谷,当初是他前去长安求亲,此番绝对不会和汉家发生争斗。
阿合詹岂能放过这次机会,他再次将矛盾转移至陆九莹身上:“九公主,你们既无情休怪我们无义,光武侯如此欺辱汝义翕侯,你亦要承担起责任。”
北派并非想要言伐陆九莹,企图动手拘人,南派翕侯以孤殷为首形成一块盾,留在谷外的九名霍家骑士也已伏在暗处做好争斗的准备。
伊洛徵道:“大相可是要替本王做决定?”
阿合詹没有退让:“西境各州的君主皆在此处,臣无法替王上做主,同样的,王上也做不了大家的主。”
阿合詹的话刻意在点拨几州君王,其中属延州王最为愤慨:“我若在家岂能让他汉军入境,现在索性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你伊洛徵不敢出头,我可敢!”
一直少言的居州与危州也开了口,只是居州王说:“安宁公主嫁入乌州不久,想来有些事情还在懵懂之中,不过也无妨,右夫人向来不参与政事,大相以此为难倒有些说不通了。”
陆九莹看向居州王,她记得萧明月曾送年礼回来说过,居州王对待汉家热情,但身边全是匈奴人,可谓是城府极深之人。
危州王道:“男人间的事情本就与女人无关,此战若争,那今日在场的诸位都要承担起后果。”
阿合詹眼神示意他的儿子臣也,臣也突然拔了刀架在了赵顺意的脖子上。
阿合詹说:“汉军伤我翕侯,我也便回敬一个,诸位何惧中原之军,你们可别忘了,漠北三将还在我们的身后。”
伊洛徵等的便是此时,他说道:“大相,倘若漠北不能替我们解除危机,又当如何?”
阿合詹拂袖道:“有阿若兰公主在,如何指不动漠北三将,再集合我们诸州之力,今日必能打压汉军!”
阿合詹定要阿若兰参与政论,阿若兰在旁侧听腻了男人们无用的争论,她抬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