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不错，正如墨渊上神所想，种下业债之人便是白浅。”
墨渊闻言，身形不由一晃，叠风连忙伸手扶住，神色间满是担忧，“师父，您怎么了？”
墨渊稳了稳心神，看向白浅的目光复杂无比，像是询问白浅，又像是在自问，“为何？”
白浅紧闭的双眸突然睁开，满是痛楚与不解，她颤抖着声音，虚弱地说道：“师父，徒儿不知您在说什么，什么业债，徒儿真的不知道啊……徒儿好痛！”
冰凝见状，缓缓上前一步，目光深邃地望着痛苦挣扎的白浅，口中的话却是说给旁边之人听的。“红莲业火不会说谎，因果轮回，天道昭然。种如是因，收如是果，白浅种下的业债，自然需她自己来偿还。”
东华帝君见墨渊还是满脸不可置信，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墨渊，此事复杂，非三言两语可解。但阿凝既已身负天道残运，她的所言所行，自有天道加持。”
墨渊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痛苦不堪的白浅身上，心中五味杂陈。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传小弟子，悉心教导多年的白浅，竟然会是对自己种下业债之人。
看着白浅痛苦扭曲的脸庞，墨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与愤怒。悲哀的是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弟子，竟然会做出如此之事，愤怒的是，白浅为何要对自己下手，所谓恩师如父，如何做的出弑师行径。
墨渊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目光再次落在冰凝身上，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似乎看穿了墨渊的心思，冰凝缓缓开口道：“墨渊上神不妨自己看看。”说罢，指尖轻点，一道洁白的雾气迅速蔓延开来，转眼便将几人包围。
随着雾气的沉淀液化，几人脚下开始泛起一圈圈的水纹，犹如湖面一样倒映出一个个人影。
不同的是，水面下并非他们的倒影，而是一幅幅陌生的场景，揭示着白浅背后的隐秘往事，凝视着画面中的内容，墨渊的心渐渐沉了下来。
画面消散，雾气散去，墨渊脸色铁青，目光如冰，投向痛苦挣扎着的白浅。“好个一门上神的白家，原来竟是如此原因！”
因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