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高架恢复通车,所有从下午堵到晚上的司机们齐齐发出一声欢呼。
这寒冬腊月的,有得选择谁愿意被堵在高架上。
这下大家终于可以回家了。
随着车辆缓缓恢复通行,南风也带着羽墨四人直接下了高架返回公寓。
展博和一菲也开着敞篷跑车,慢悠悠的回到了公寓。
在恢复通车之前,他们已经和那个柔道教练解开了误会,两辆车的人顺利冰释前嫌。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教练车里居然堪称卧虎藏龙。
所谓的一脸凶神恶煞的司机其实只是小时候得了小儿麻痹,现在肌肉抽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那个神秘的柔道主教练也只是因为淤血压迫了视觉神经,导致他只能斜视。
他看似是在死死地盯着展博,实际上堵车全程都是在看车载电视。
咖喱酱眼瞅着南风手持刀叉,把他盘子里的春卷都快要切成沫了,爱惜食物的她弱弱提醒道:“南风老师,这是春卷,不是牛排。
这还是南风生平第一次跟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跨年,看着身旁的一张张笑颜,他也不自觉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搞了半天,全是自己和展博在胡思乱想。
“切碎点没事,我等会把它当做泡馍全泡了!”南风咬牙切齿道。
而痛苦就代表她梦想的翅膀正在破体而出。
南风面无表情地扯起一抹瘆人的微笑:“有吗?”
只不过正如南风所说,迷茫是宛瑜获得自由的眩晕感。
这种微不足道的眼缘可能在平时无关轻重,但说不准在某个关键时刻就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据说他的直播进行的很顺利,只不过南风他们当时在高架上看表演,显然没顾上曾老师这边的直播。
亏她还以为这个教练已经能做到眼中神光内敛,是高手中的高手。
就算南风告诉了宛瑜应该怎么做,随着时间流逝,她依旧会慢慢的感受到迷茫和痛苦。
一菲咽了口唾沫,哼哼几声:“呵呵,你要是戴个面具我们还真看不出来。”
子乔这时正好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