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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子,倒是惯会左右逢源,也无怪王鼎一贯是铁面无私的主顾,居然也指名道姓要你小子一路跟着。”
安静的室内,只剩下师徒两个,秦明说出的话也是字字诛心,倒是李四毛一派浑不在意作势又是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子菜放入口中,细细咀嚼一番也是嗤笑出声,“这加了肉桂和胡椒调制的香辛料孩童吃着容易上吐下泻,难不成大人便是定无碍?师傅方才在这里做的一众手脚,若非是徒儿命大,少不得,今日白矾楼处,又得多出是非。”
“四毛,你在混说些什么!”
“阿兄看了这许久的戏,如今,终于是愿意现身了?”
李四毛对着亲哥哥丝毫都不客气,李二毛默默别开眼,正对上一脸似笑非笑的秦明,心中瞬间也是一沉,“今日这一出,秦大人还得给小子一番说法?”
“李厨一贯聪明机敏,如何瞧不出,令弟是故意使诈?”
“你!”
“东京第一大酒楼,如今越发是走下坡路,少不得,归根结底,是和这人有关。”
“白矾楼处如何,还轮不上外人说道,秦大人外来是客,我白矾楼处虽说是没有赶客的道理,可对那些明面上便是来寻麻烦的有心人,却也不是开门欢迎的!”
仿若从天而降的彭东开口便是明晃晃“护短”,秦明嗤笑出声,目光在这两个人面上逡巡,到底也是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鸡同鸭讲的道理,便是傻子都明了,他又何必说那些有的没得?
“秦明这等人物如今回了东京城,想来也是又要有些说不出的门道,李二毛,你那两个兄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好自为之吧!”
“掌柜的这般说,二毛倒是不明了。”
“是与不是的,你这等人物,从来都不会做赔本的买卖,只是如今经理这许多,你小子需得明白,我等小民,在那些贵人眼中,比起那地上爬的蝼蚁来,都是不如。便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