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阳讪讪一笑，连忙开始转移话题。
“对了，此行我遇见老子了……”
“遇见他不正常嘛？”
女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老子在首阳山的消息还是她告诉李纯阳的。
见女娲注意力被转移，
李纯阳连忙将人教之事完整说了一遍。
静静听其说完，女娲眼中精光闪动。
显然已经开始在推算其中原因。
良久之后……
女娲闭眼，长出了一口气。
事关成圣之事，
她只能模糊的推出一个结果。
但就这也已经足够了……
这人教于老子而言，定然十分重要。
甚至有可能就是其成圣之基。
想到这里，女娲忍不住看向李纯阳。
一双美目之中，情绪变化复杂。
她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怎么这两次成圣之机的出现——
好像都和其有关。
“师姐，怎么了……”
“为何这么盯着我看？”
被女娲的眼神盯着，李纯阳微微感到不适。
毕竟女娲此时的眼神，当真是难以读懂。
“没什么……”
女娲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只是突然发现师弟。”
“你原来是这么的深藏不露。”
一次可能是巧合，但两次就难说了。
就算不是其故意为之，
也可以侧面证明其福缘深厚。
居然能从圣人的机缘中捞好处。
李纯阳闻言，心中顿时一紧。
还以为被女娲看出些许端倪。
但随即发觉女娲似乎只是感慨，
并没有细究他的打算。
“若是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可以多和我聊一聊。”
打定主意从李纯阳身上多赚取点机缘。
女娲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三分。
李纯阳闻言，只感觉浑身一紧——
心中暗道不妙。
毕竟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