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定自己坐下后，倒了一杯茶。
沉默了一会说道：
“秦凡，你看不看历史？”
秦凡觉得莫名其妙，但是点了点头。
秦永定见秦凡点头，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实质上是什么事吗？”
秦凡眉头皱的厉害了一下，认真分析秦永定话里的意思，回道：
“改革。”
秦永定点了点头，
“没错。”
“如果你看历史，你就应该清楚。”
“龙国历史上下八千年，凡是改革，必定会触犯许多人的利益。”
“包括我。”
“但是我不恨你，我欣赏你。”
“不过有些人，就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了。”
秦凡点了点头，
“我知道。”
“您今天来跟我说这些，是为了？”
秦永定合着双手，两只手的大拇指不停地碰撞着，似乎心神不宁。
他又沉默了两三分钟后说道：
“有些事我还不能跟你说。”
“你现在没出事，是因为有很多人都在保护你。”
“那些人不敢对你怎么样。”
“但是你记住。”
“那是因为你之前做的事，还没有到让他们不择手段的地步。”
“但是你现在继续你做的事，你一定会让他们不择手段的。”
“他们急红了眼，就算天王老子保你，他们也会突破对天王老子的恐惧，做出很疯狂的事。”
“你明白吗？”
秦凡感觉怪怪，从秦永定的反应来看，好像出了什么大事似的。
“我明白。”
“秦董事长，您是柚子的爷爷，我也称您一声秦爷爷。”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秦永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合着双手，大拇指还在不停地碰撞，
“感觉……感觉要出事了。”
“你是小右的好朋友，加上我也很欣赏你，特意来跟你说一声。”
“从今天开始，你要特别注意跟你合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