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嫂子，你们这是公开了吗？”
程渊有点不解，但看向赵凌的眼神里还有点惊喜。
“小凌，你”
程渊以为这是赵凌给他的礼物，他以为赵凌会在赢得比赛后，在网络上公开他的身份。
“啥？”
赵凌懵了，她一门心思都在沸腾的红油辣锅里。
“啥公开啊？”
程渊点开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看。
短短的一个小时，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赵选手和神秘男人的恋情消息。
赵凌一边吃着程渊喂进嘴的肉片，一边皱着眉头耍手机。
“实在不行，我们就公开吧。”
“不行！”
赵凌含糊但坚定地说。
包厢里安静了下来，安昭现在也变成了鹌鹑。
程渊的语气带上了明显的不悦。
“为什么不行？”
他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手，“是我见不得人吗？”
赵凌察觉到气氛的不对，面前的火锅也不香了。
“哎呀，不是你想的这样。是你的身份太特殊了，如果我承认了，肯定会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跑出来。”
“所以，你是对程家的律师团队不认可？”
赵凌有点炸毛，“你自己身份多特殊你不知道吗？要是公开了，舆论难道不会对你有影响吗？难道不会影响到程氏集团吗？你总归是不好出现在公众视线中的。”
“哼。”
程渊冷哼一声，但是明显没有了刚才的不悦。
“我敢和你牵手走在场馆外面，就说明你担心的这些事情不足为惧。”
程清觉得他哥好骚。
他来看嫂子的比赛，估计就是暗戳戳地宣示主权。
现在网络上的局面，他巴不得越闹越大，最好直接扒出他的身份。
程清在心里鄙夷，有些人为了宣示自己的正宫之位，无所不用其极。
“你也不用担心事情曝光后对你的影响，程氏集团还从没把这种小舆论放在眼里。”
程渊显然是考虑周全，他安抚地看了一眼赵凌。
“就是啊嫂子，我哥身份再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