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什么事?进来回话!”
话音刚落,一人推门而入,原来是奉忠,他如今已升任黄门令,不必每日在御前伺候了,今日便没有跟着出来。
“陛下,楚王、寿王求见,在万岁殿等着陛下呢,说是有重要军情禀报。”
既有要事,祁翀便不再逗留,带着众侍卫回宫去了。
祁樟、祁榛送来的是一封喜报。
“杜含用陛下的法子,直接在山上铸炮,轰的骆夷是四散而逃啊!哈哈哈”祁樟爽朗的笑声响彻御书房。
“骆夷头人亲自到营前请降,杜含当众斩杀了骆夷头人,却又立其子为新头人,恩威并施,这一手颇有乃父之风啊!”祁榛对这位年轻的将军显然很有好感。
祁翀却摇了摇头:“还不够!远远不够!让那些骆夷人迁出大山,到崇州城附近定居,说汉话、学汉字,接受朝廷教化。可以给他们单独划出一块居住区,在居住区内仍以他们的头人为尊,也可以保留他们的生活习惯,但出了居住区,就必须遵守朝廷律法,接受官府管辖。至于山上的塔寨——全部拆除,一个不留!山上今后可以修路、驻军,但不许任何夷人据险而守,以对抗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