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州书院是朕给天下书院打的样,少则五年,多则十年,一定要出几个像样的人才才行。孟院长,你的担子不轻啊!”
孟崇新微微一哆嗦,显然祁翀的话的确给了他压力:“臣定鞠躬尽瘁,将望州学子培养成栋梁之材!”
祁翀看出了他的紧张,语气缓和了些:“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朕从来都相信哪个地方也不缺聪明人,只是许多聪明孩子以往没有机会读书罢了。望州只要能平等地给每个孩子机会,就不愁没有人才脱颖而出。另外,皇家工程院来年也要在望州开一所技工学院,工程院会往那边派驻老师,但是还缺一个善于管理的院长。你能者多劳,朕也不烦二主,你就一肩挑了吧!”
孟崇新大喜过望,忙领旨谢恩。
祁翀和老朋友们叙旧的同时,
柳敬诚也没闲着,他打发别人陪着祁檩,自己则叫来了一个人——皇家药材商年朴。
这对于年朴来说是个意外之喜。他是江南人,很少到京城来,此次来参加商号年会也不算什么主要角色。年家在东吴虽世代皇商,但在大渊京城,他年朴还算是个新人,不要说比不了望州这一干新贵,就连宋用昌这种本地商人也比他吃得开。所以,听到歧郡王召见时,不仅他本人很意外,其他人也同样惊诧莫名。谁不知道歧郡王正管着宫内厅啊!搭上了歧郡王这条线,跟直接搭上皇帝本人有什么区别?年朴就这样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跟随侍卫来到柳敬诚的休息之所。
战战兢兢磕头行礼之后,年朴听到了一个中年人冷淡而威严的声音:“起来吧!你就是给御药监供药的年朴?”
“正是小人。”年朴头也不敢抬,小心翼翼道。
“听白司监说,你供的药材质量不错,收拾的也干净。”
“年家世代皇商,全赖皇家赏一碗饭吃,岂敢不尽心尽力?若因贪图小利而致丢了差事,甚至给全族招来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