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京城?”
“听说那是个繁华之所,儿子的确想去见识见识。”
“寄人篱下可不是件容易之事,弄不好是要丧命的!”
“那就更得我去了,二哥心思直率,容易冲动,不如儿子更懂得左右逢源。”
壹景弘仔细端详了壹利邈许久,依旧没有下定决心。
壹利邈见状又劝道:“父亲不必犹豫,事实上,您根本没有选择!您既已接受了大渊朝廷的册封,就不能出尔反尔,否则必失人心。况且咱们也没有那个反叛的实力,您甚至都不敢大张旗鼓为大哥发丧,可见您心里也是清楚地很!
更何况,现在咱们的宿敌申南部也在请降,此事若成,咱们壹部在大渊天子和盛大将军心目中的地位必受威胁。可父亲若执意阻止此事,那就得拿得出让大渊满意的条件才行,至少也要向朝廷表表忠心吧!所以,不但要遣子为质,还要给大渊天子送一份厚礼,比如——申南部的地盘!”
壹景弘凝望着眼前的儿子,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口中说出的。他有些激动地握住了壹利邈的手,叹息道:“原来我家千里驹竟然是你呀!好孩子,此事我应了你了!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我的爵位将来就由你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