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民,你能考取状元,你觉得是因为你十年寒窗苦读,终有所获,还是因为你天生就有文曲星的命?若是前者,跟命运有什么关系?若是后者,又何必悬梁刺股?”
祁翀这番道理并非全无漏洞,但席安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困在祁翀的最后一个问题里纠结不已。
我能考上状元是因为我足够努力还是命好?若是前者,落榜之人中难道就没有比我更努力的吗?若是后者,这十年寒窗又算什么?
“陛下的意思是贫富之本源仍在于人,而非命运,那那个老汉的困境难道是怨他自己不成?怨他自己不够勤快挣不来更多的钱?”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席安又问道。
祁翀却又摇了摇头:“他瞎着眼睛尚且不肯吃白饭,还想着尽自己所能干点活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勤快呢?”
“那臣就实在是想不通了,请陛下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