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我儿一向老实本分。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你们你们分明是屈打成招!”段凤仪气得浑身颤抖。
王文光冷笑道:“话可不能乱说,这案子又不是我审的,州衙干嘛非得跟你儿子过不去呢?连总您若不信,大可去问州衙。”
“宣州刺史如今是谁?”
“我们宣州很久都没有刺史了。自从上一个刺史因为谋逆被诛之后,新任刺史就一直没有派下来——都不愿意来,说是不吉利!如今宣州的刑案都是司法参军在管,您可以问他呀!”
“王公子说笑了。陛下早有上谕,严禁宫内官干涉朝廷事务,连某又有什么权力去过问州衙判定的刑案呢?”
听祁翀这样讲,王文光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说实话,他还真怕“连述”以势压人,逼着州衙将案卷全部交出来。但如今看“连述”这个态度,他显然并不打算坏了规矩。既如此,段鑫的案子便绝无翻案的可能。
段凤仪此时却有些懵了,他原本指望这位公子能帮他伸冤,可谁知人家似乎根本不打算直接插手,只是问问而已,这与他的期待天差地别。
更进一步的打击很快就来了,席安回来了,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五口沉甸甸的大箱子。
“大公子,属下在段家堂屋的地砖之下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有五口装满了铜钱的箱子,尚来不及点清具体数目,但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概正是万贯之数。”
“这不可能!这不是我的!我家没有这笔钱!”段凤仪惊呼一声跌坐在了地上。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抬头看看面无表情的祁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