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深吸一口气,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声音坚定起来:“太好了,一定要找到这孩子。他是夫君的骨血,是我们的希望。至于那些害他父亲的人,一个都别想逃,这仇,我们必定要报!”
李儒听闻马超有后,整个人瞬间精神抖擞,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他快步走到董白面前,神色凝重,拱手说道:“白儿,既然咱们已知马超将军留有血脉,往后行事可不能再像之前那般毫无顾忌了。”
他微微顿了顿,观察着董白的反应,见她认真倾听,便接着说:“之前,咱们一心想着为将军报仇,哪怕是拼得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可如今不一样了。小公子是将军唯一的骨血,是咱们西凉军的希望所在。若是还像之前那样不顾一切地进攻长安。”
董白一脸不解,秀眉紧蹙,问道:“夫君有后,又跟我们报仇有什么关系?”
李儒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缓缓抬起头,目光阴鸷地环视堂上众人。那眼神犹如腊月寒霜,所到之处,陇西之将个个噤若寒蝉,就连马超那些身经百战的旧部,也不禁心底发怵,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沉默片刻,李儒深吸一口气,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皆是孟起旧部,有些话,我便直言不讳了。昔日孟起骤然身死,如今我等同仇敌忾,一心为他报仇,这份情义,天地可鉴。但诸位可曾想过日后之事?”
董白秀眉一蹙,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耐:“李儒先生,怎么又将这话旧事重提?”
李儒并未理会董白的质疑,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马超的旧部。众人皆沉默不语,帐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李儒见状,接着说道:“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诸位追随孟起,皆因他是明主,可如今孟起已逝,未来该何去何从?西凉少主骤然离世,若孟起无后,西凉的未来便如迷雾笼罩,失去了希望。那时,便只能从孟起的兄弟之中挑选一人,来承担西凉大业。”
说到此处,李儒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如今情形不同了,孟起留有血脉,这是上天眷顾我西凉。我陇西一脉,必定要全力支持孟起之子,承继西凉大业。此子既是孟起骨血,便名正言顺,能凝聚我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