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板桥建一一嘴扑了个空。
这让板桥建一脸色顿沉,朝着站在身后的黄金容喝道:“八嘎,金容桑,这就是你说的快乐?”
黄金容见状,忙上前安抚道:“板桥先生,您消消气,这样,您先去冲个澡。”
“我保证,等你冲完澡出来,汤小姐绝对对你唯命是从。”
“最好是这样。”板桥建一冷哼一声,本就有些想方便的他,这就朝着卧室的洗手间走去。
“小汤,只要你今天能够伺候好板桥先生,以后,什么荣华富贵,都是唾手可得,这机会,你可得好好把握住呀。”黄金容来到汤嘉禾的面前,和颜悦色道。
“容哥,来之前,您不是说,只是送板桥先生回来就好了吗?没说要服侍他呀。”汤嘉禾忙道。
见汤嘉禾第一时间不是答应,而是质问起自己,这让黄金容有些不悦,声音也比刚才冷了几分道。
“别在这给劳资装什么清纯,你们锦军都是什么货色,你比我更清楚,真把自己当成白莲花了?还特么不愿意上了?”
“我可警告你,如果因为你,搅黄了我的生意,我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知道吗?”
“容哥,不是我不愿意。”汤嘉禾赶忙解释道:“只是只是我这几天来月事,不能服侍板桥先生。”
生怕黄金容不相信一般,汤嘉禾直接将旗袍撩起,把自己的月事带给亮了出来。
毕竟,这会人们对于生理现象缺乏科学理解,认为女子来月事,是带了不洁之物,因此对在月事期间的女性有很多禁忌和限制。
例如,女性在月事的时候不能进入寺庙等场所,甚至还被要求与丈夫分房而睡。
更别提行男女之事了。
汤嘉禾以为这样,黄金容会放自己一马。
然而,并没有。
只见黄金容脸色直接难看到了极点,咬牙切齿道:“尼玛的,你来月事,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荣哥,您您也没提前过问呀。”汤嘉禾怯生生的答道:“而且我不知道你让我过来是要进行这事。”
想到自己跟板桥建一之间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