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我有些期待的看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问他,“等我都好了之后,还有资格去争夺头牌的位置吗?”
老板不解的看着我,不悦又回到了脸上,“怎么,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那个位子?”
我扁扁嘴,苦涩道,“毕竟我这也是为了那个位子才受的伤,要说不关心不惦记,那也太假了。”
明知道这时候不适合提起这个,毕竟老板刚才因为我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责备过我,但这是我心里的结,我不能提。
我这伤肯定不会是几天半个月就能养好的,我很怕在我躺在医院里的这段时间,本该属于我的头牌位置,被他人坐了去。
所以我冒着被老板斥责的危险,也要提出这件事,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如果我争取了还是没有成功,那我也只能再做打算了,即便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我也不能完全把自己当个置身事外的外人,不去思考我外来的路该怎么走。
老板没好气的看着我,语气里果然满是责备,“你这幅倔劲儿,我是挺喜欢的,但看你倔多了,又气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我弱弱道歉。
“给我说什么对不起,给你自己说吧,就这么一副身子,我看你整坏了以后还怎么办。”
老板这语气弄的我颇不好意思,他这么说,好像我真的不顾忌自己的安危和身体一样。
我硬着头皮辩解,“我没有……”
“你没有?一个受重伤躺在床上的人,不放松心态好好养身体,劳神费力的想着这些事情,你还敢说你没有?这些事情,是你现在这幅状态该关心的吗?”
我被他训的一点反驳的余地也没有,当然,他是老板,我更不敢对他有脾气,只能乖乖的低头,听着他训。
从前老板都是高高在上,哪怕他和我说话,也都是简短而富有哲理的,要么是给我指路,要么是告诫我,他从来都没有这样,说是父亲,更像是个同龄的男人一样关心我,对着我婆婆妈妈。
当然,比起那些喋喋不休的男人,老板依旧算是说话非常少的了,但是和以往的老板相比,他已经完全打破了我对他的固有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