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患于未然啊!”色色理所当然道,“不然怎么办,等她们先下手了,到时候咱们就没有好机会了。”
我真是服了色色,她这套搬弄是非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强了,要不是我心志坚定,要不是我本来就对那些女人们间的斗争不感兴趣,要不是我并不相信色色,我肯定十有八九会被她说动了。
并且,即便是那些姐们真的看不惯我和色色,我也相信,她们更看不惯的,应该是色色,而不是我。
所以我不得不对色色的此番来意怀有恶意的揣测,揣测她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关心我,而是来劝我出头,和姐们斗,这样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怎么就想的这么美呢。
“色色,刚刚当上你一直追求着的红牌,怎么样,这些天是不是特备有干劲,睡觉都睡的香啊。”
实际上,这转移话题的话,我暗含了好几层意思。
第一,我用红牌这个字眼提醒色色,她能当上红牌,是因为我的缘故,而且我还握有她的把柄,所以她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第二,我故意说睡的香,是有说因为她去世的柳姐的意思,害了人,你还能睡的香吗?第三,我指出她刚刚当上头牌有干劲,是暗示她所说的姐们觉得我们连个猖狂,应该说的是她。
不过色色能听出几层意思,我就不知道了。
“我还好,就是那个小助理,她最近经常失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色色四两拨千斤的回我。
我摇头笑笑,果然,色色还是挺聪明的。
“那你就要好好多操操心,毕竟人家是柳姐以前身边的人,出什么事情了咱们可都不好交代。”我握住色色的手,语重心长道,“可记住了,咱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输不起的。”
色色咬咬嘴唇,生涩回答,“楚楚,我明白的。”
我叹息一声,装作沉重万分道,“哎,你明白就好,章台现在的形势,只有咱们两个才可以结盟,除此之外跟谁结盟都不靠谱,你放心,等我当上头牌,我就给你铺路。假以时日,你一定会坐上章台头牌的交椅。”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