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再没有这东西了,看来就是这最后一包,出了问题。”叶姨说。
我嗯了一声,没吭声。
不一会儿,管事回来了,他告诉我,柳姐都是从下面管场子的一个哥那里拿的货,距离上次送货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他正准备等宴会结束了给柳姐送点过来。他知道柳姐用的是老粉,从来没送过新粉给柳姐。
“以前都是柳姐去取的,还是他们送过来的?”我问管事。
管事道,“一开始是柳姐去取的,后来都是下面的人估摸着差不多到时间了,主动送过来的,毕竟柳姐地位摆在那里,下面的人也不敢怠慢。”
我沉思了一会分析道,“那这么说的话,柳姐手里的新粉,是别的人送到柳姐手上的,很有可能,柳姐误以为这一包也是下面的人送上来的,瘾又提前发作了,她就没顾上那么多,直接吸了。”
“有这个可能,那包新货是从哪儿来的,很关键。”
“能查到吗?”
管事摇摇头,“不能,新货走了一大批了,不说给散客走了多少,就说咱们内部的人,也有很多人拿了,根本没法查。”
这倒和我想的差不多,在助理告诉我柳姐怀疑色色的时候,我就猜到了管事应该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因为如果那么好查,那柳姐不至于查不出来,不至于派一个人跟在色色身边。
尽管猜到了结果,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于是我愁眉苦脸道,“你都说查不出来了,那肯定查不出来了,可我完了要怎么向唐先生汇报,我总不能说,这件事确实有蹊跷,但是我也查不到是谁在搞鬼吧。这么不确定的话,显得我根本没有办事能力”
“我给你个建议,到时候如果是在众人面前汇报,你就简明扼要的说,柳姐是自己误吸死的,如果只有唐先生一个人,那你就把你觉得蹊跷的地方也说出来,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听唐先生指示。”
管事不愧是在老板身边呆过的人,他这办法确实可行,而且这样一来,我既在明面上卖了色色一个人情,暗地里也不会让老板对我失去信任。
感谢完管事,我瞥了一眼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的小助理,叫了色色单独进另一间屋子说话。
一关上门,色色就急不可耐的问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