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那么让别的姐姐们认为我在和色色抱团,所以我是能避开色色的地方尽量避开色色,只在暗地里打听和她有关的消息。
我听说色色这段时间表现很低调,任劳任怨,完全不像以往那般张扬,柳姐吩咐她什么事情她都处理的很好,柳姐经常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夸色色。
每逢年末的时候,章台都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以前我地位低,参加宴会也是占据个小小的角落,领点红包福利吃顿大餐看看表演就完事了,基本上也不用出什么力。
可现如今,我也算是有点权力的人了,座位就在前席不说,还需要安排手下的姑娘准备节目。
上台表演节目的,一般都是有点小才艺的,或跳一段性感的舞蹈,或演奏一种乐器,章台本来就是声色场所,表演来表演去,也都离不开这些东西。
不过在宴会上表演和给客人们表演可不一样,给客人表演倾向于卖笑取悦,在宴会上表演倾向于展示自己。
更重要的,在这里表现的好,是有可能得到老板的青睐的。
姑娘们长相身段都不错,有几分才艺的,有野心的,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个跃跃欲试。
回想前几年,姑娘们经常因为谁能上台表演而争个头破血流,谁都想艳压群芳,谁都能做最出众的那一个。
说起来,我也是专门学过舞蹈的,但我从未在章台里表演过,也鲜少有人知道我会跳舞,而且跳的还不差。
一方面,是因为我比较懒,并不想出这个风头,另一方面,是因为当年我跳舞给叶徽看,他盯着我打量的那眼神,至今仍旧挥之不去,这让我对舞蹈本身,也产生了一种抗拒。
我接到的通知是,我手底下的姑娘要出三个节目,我想了想,考虑到以往的情形,我把她们都叫到跟前,每人发一张纸条,让她们在上面写上想表演的类型,不想表演的干脆就写不想。
纸条收上来我让叶姨当着大家伙的面统计,果不其然,想跳舞的人最多,有十二个,想唱歌的有五个,还有几个分别想演奏乐器的。
上面这些都算是中规中矩,很平常的,但其中有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