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了最后,她却是埋怨最多的。
其实银珠算计了一辈子,到最后都失算了。当初她图大夏父亲有份工资,总想着嫁过来之后日子要比其他村民过的轻松点,可是她未想到冬松是个酒鬼,喝醉就爱撒酒疯,然后纠着陈年往事不放,要与人瓣扯一番。正因为这德性把村子里人都 得罪了遍,在外面打工也是这德性,喝醉了酒就爱与人吵架,喝醉了酒甚至 连厂里领导厂长都不放在眼里。
只要小酒一喝,天下全有。天大地大,老大最大。
一个是尖酸克溥,一个是蛮横无理。
就因为这德性,虽然两夫妻长年在外打工,那也是一年换几家厂,居无定所,永不稳定。
几十年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们怨恨滔天,恨天怨地。
看着银珠那瘦弱的身子,还有平时艰辛的日子,想想她那德性。柳玉美真的不忍心直视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在自己车上搓来搓去难为的样子,真tmd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但是不管怎样作为她与大夏的大嫂,她也得饶人之处且饶人。
想到此处,柳玉美立刻朝自己的爱车走去想要制止她继续在车上搓来搓去,说真的就她那样的搓,说不一定旧痕搓去了,新痕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