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进化，拼命想和动物有差，玩一出高贵优雅！”
“在人们腐烂的欲望下，兽性来不及抹杀！
“算了吧，懒得去挣扎~”
有了话筒，林浩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仿佛对整个世界发起了灵魂质问。
越靠近钱的地方，人性尤为的赤裸。只是有的欲盖弥彰、自诩高贵优雅；有的简单直接，粗俗蛮横。
所有人目光皆是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城市，霓虹灯闪烁下，到底是什么在渐渐膨胀、又是什么在渐渐腐烂？
一句歌词振聋发聩，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林浩拨开了谢霜序的手，赞许地轻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谢霜序脸颊微红，感觉今天林浩摸自己头的频率有些太高了，明明她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此刻她的心情异常亢奋，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配合着林浩完成了表演。
虽然自己弹奏的部分非常简单，有时还影响到林浩唱歌。
但多亏了林浩的坚持，她意识到她的手除了玩弄枪械外，还有另一种可能性，可以用来弹钢琴！
喜欢的东西未必擅长，擅长的东西未必喜欢。
她转过头看着林浩，眼神温柔且炽热，仿佛要将林浩给生吞了一样。
林浩指尖落在黑白色的钢琴键上，弹奏着最后几个音符。
“人类用沙，想捏出梦里通天塔，为贪念不惜代价~”
“驾驭着昂贵的木马，巢穴一层层叠加~”
“最后啊，却一丝不挂~”
“别害怕，我们都孤寡~”
林浩唱完，起身对着周围的听众们躬身行礼，随后伸手向上指了指。
所有人的心情皆是有些沉重，他们轻叹了一口气，抬起头顺着林浩的手指向上看。
商场灯光中带着些许的柔黄，各种手扶电梯悬空而置，仿佛梦境中空中楼阁一样。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起，最后如同潮水般汹涌喷薄，他们回过头看向钢琴的方向，突然发现林浩和谢霜序居然不见了！
另一边，林浩拽着谢霜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