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抬起头,就大吃一惊——
“小心!那箱子里面是源石爆炸物,很危险!”
“别乱动!罗德岛粗口,这可不好笑!”
“诶诶诶诶!那玩意是酮凝集!很不稳定的!”
“今晚轮流守夜,咱们救下来的人都在这里了,不必妄自菲薄。”
“哈,我当然知道,蒂娜。不过,我现在更想睡一会。”
战车倚在墙上,手中的dp28依旧被他抱在怀里,仿佛他们才是那天造地设的一对。
“挺好。今晚轮流守夜,你是末班。”
“三到五?”
“嗯。”
“不要啊——”
在近乎两个小时和哄好奇宝宝差不多的交流后,奥克芬再次接了一杯水,惆怅地仰脖喝下。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致”
他紧闭着双眼,感受着从口腔到食管再到胃部的清冽感,而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啊,奥克芬先生,你的脚还没有好,不建议你下地走路。”
从一楼走下来的米亚罗同样疲累无比。
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累了半个晚上的米亚罗已经将近20个小时没有睡觉了。
医生看病本来就需要专注、不断地分析、不断地对症下药,而且米亚罗一直没有助手,这就导致了一整个长泉镇感染者社区的医疗都抗在了他的肩膀上。压力很大。
即使是这样,见到正在拄着拐杖到处走的奥克芬后,他还是免不得提醒了一句。
奥克芬见状,一个磷打挺起来,就为米亚罗医生接上了一杯水。
米亚罗医生接过水,也一仰脖喝了下去。
“没事没事,有拐杖,勉强能走两步。”
“现在几点了?”
“两点半。”
“唉”
米亚罗见状,揉了揉自己拿因长久工作而发涩的眼睛,直接倒头就睡。
就在这时,换岗的灰烬手持hk g36c,慢慢地走了下来。
一抬头,就看见刚刚放下水杯,准备倒头就睡的米亚罗。
“唔米亚罗医生,下面的病人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