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什么乌萨斯粗口的感染者反抗组织,什么乌萨斯粗口的整合运动,我呸!老子也是感染者,他们出现了,我们的日子好过了吗?!”
“消消气消消气,这不也是好事一件吗?”
“好事?我去乌萨斯粗口的好事,他们越反抗,我们这帮正常为帝国工作的感染者越不好过。三年了,反叛少了吗?”
“诶诶!慎言!”
“啧……唉,你说的也是。你看看边境,咱们那白花花的金卢布,就这么让大炎的茶叶,维多利亚的轻工业,卡西米尔的骑士竞技和莱塔尼亚的乐队给这么套了去……”
“问题不大。咱们乌萨斯先皇保佑,当朝皇帝不也正在励精图治,未来可期吗?咱们的乌萨斯帝国啊,这手里金灿灿的黄金、白花花的银子那可多了去了,花都花不完,咱们担心这个作甚?喝茶!”
“唉……这茶啊,我真喝不下!”
“不是我说,帝国看你是个立过军功的第六集团军士兵,给了你个职位而不是直接发配到矿场去挖矿,就已经比之前的那帮子感染者好太多了。你还想干什么?”
“就因为这个,我才更担心乌萨斯,更担心乌萨斯的未来啊!不说了,干!”
“干!”
伊万诺娃默默地回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