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文利就“叮当”的,把这事儿从头到尾的跟三孩和宝玉讲了一下子。
三孩和宝玉听了这话之后,心里明白,这错肯定不在自己这边,可砍人这事那肯定也是不对,对吧?而且这事儿两边办得吧,咋说呢,互相都有不讲究的地儿。多多少少,三孩和宝玉也觉得有点理亏了。
确实也是,再一个呢,这事儿可不能再接着往下闹了,差不多得了。为啥呢?人家二姐还在这儿做买卖呢。要是真把这仇给结死了,那以后二姐这买卖在这儿可就干不下去了。那咋整?三孩和宝玉还能留一帮兄弟成天在这儿守着?那不是扯犊子嘛。
回头人家要是把二姐的酒店给砸了,那也只能干瞪眼没办法。
“这么的,这事儿呢,咱就拉倒,咱各自去照顾自个儿受伤的兄弟,对吧?你管你的伤,我管我的伤。兄弟,以后可别再找我二姐麻烦了。要是你觉得这事儿你心里不得劲儿,过不去这个坎儿,那你可以到广州来找我来。你要是个爷们儿,我就在广州等着你,我在广州有两个酒吧,一个是新夜色,一个是凯龙,你去哪个都行。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你可以来砸我场子,也可以跟我约架,哥们儿。”
这边李文利捂着肩膀子,一听这话,再一瞅三孩和宝玉在道上混得也挺敞亮,没碰着就咔咔往死里整。
要是换一般人,那不得上来就喊着“你妈,来来来”,不得把人往死里欺负嘛。
李文利就说:“哥们儿,行,我也谢谢你放我一马。”
三孩一伸手,“啪”的一下,把李文利从地上给薅起来了,李文利往那儿一站。
三孩又说:“这么的,哥们儿,你要是能想开,能想明白,改天来广州,你不来找我约架,也可以来找我喝酒?咱们可以当朋友。”
李文利赶忙回:“行…行啊。”
宝玉这一瞅,心里想着,好家伙,秦宝义这伙人刚才那咔咔一顿干,打得挺狠呐,好几个老弟都被干懵了。
就说:“这么的,如果说哪个兄弟,真是把骨头啥的给干坏了,你吱声,医药费我出。”
李文利赶忙说:“不用哥们,不用,不用,这事我自己能处理。”
又接着说:“这么的,等我把这边的事儿、手头的事儿都办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