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茗闻言手指微动,嘴角勾起:
“没事的阿师,你只需不动即可,剩下的沈茗自可为之”
‘我tm是说这个事嘛?’
“我的意思是,哪怕为师心有余,但奈何力不足啊,再进行下去为师这封印绝对不稳!你不能只贪图一时享乐而不顾以后。”
“再有,听你之言那画音坊与你是相克的关系,魔种更是有着未知的危险,所以我们之后一定是要去画音坊走一趟的。”
“但无论是那于众还是林挽月,话里话外皆是坊主行踪不定,就连画音坊的具体位置都不明,我们如果要想找到那坊主无非引蛇出洞与潜伏入内这两种”
“为师必不可能放任你一个人行动,而这时候你要是把为师折腾坏了,到时候可别怪为师托着残破之躯上前线扛枪了!”
江言语气坚决,但眼神却不是很坚定。
毕竟把选择权交给别人这种做法总是伴随着忐忑,哪怕是一个微小的举动都有可能使的她改变想法,饿虎扑食。
这种不确定性的选择总是让他坐立难安,更何况对方还是个超级病娇。
岂料,沈茗竟很是轻松便同意了。
“好的呢~沈茗从来都是最尊师重道的呢,阿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江言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尊师重道?冲师逆徒还不错!
“咳咳……是的,茗儿一直都很…乖……”
“所以…你先离为师远点。”
沈茗歪头看着江言侧脸:
“为什么呀?”
江言总不能说自己现在没办法起来吧?火气高涨起来容易露馅,沈茗又在背后紧紧贴着,想不心猿意马都不行,压又压不下去不让她走开还能干嘛?
“你…你知道的……别让为师难堪……”
有些无奈却又现实,不过倒也不是太难以启齿,毕竟面对沈茗任何羞耻都将化为乌有,只是沈茗那喜欢戏弄他的心态还是很恶劣,屡教不改。
沈茗眼眸弯弯,悄悄低头,随后被江言按住脑袋推了回去。
一阵涟漪荡起,江言身形消失眼前,再出现时已穿好了衣服背对着她。只是这背影有些古怪,似乎在微微躬身?
沈茗瞧了窃笑,手儿在地上撑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