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说不想吧……这外形这神韵,都和江言所指鲲鹏类似。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江言刚来自然不知此乃于众弄出来的“类兽真身法相”,要说这是法相江言也不信啊。
如此,江言一边传音沈茗一边加速御剑,心中不免焦虑。
“这该死的诅咒啊,什么时候能恢复!”
…………
片刻后,江言已赶至事发地,但他抵达的同时眼前大鱼法相也随之消散,除了地面被犁了几层的痕迹以外再无其他。
当然,于众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不留一丝痕迹……
“沈茗,你最近好像很不老实,背着我干了很多事,解释解释。”
江言严肃的瞪着沈茗,他现在很需要一个解释。
正如江言头疼自家徒弟太了解自己导致自己没有任何秘密能隐瞒,同样的,沈茗相对江言也算是透明状态。
二者各有心思但彼此相知,却都默契的保持沉默,不去戳穿对方的想法而是任由其发展。
此前种种江言放任沈茗所作所为不要紧,但涉及到关乎上古时代之事时江言便不得不来进行主导了。
沈茗小嘴一撇飞扑入怀,委委屈屈柔柔弱弱,抬眼无辜的望着江言。
“阿师,你凶沈茗……”
江言绷着的脸有些崩坏,强忍抽搐的眼角严肃道:
“你别扯开话题认真回答我的话,刚才的那个…大鱼,是不是你搞出来的?”
沈茗闻言眼眶竟开始泛红,水雾晶莹氤氲着蓝宝石般的眸子看之我见犹怜,实在令人提不起训诫的力气。
令他的严肃尽化无奈。
“茗儿你别这样,我宁愿你用病病的语气跟我说话也不想看你这……造作娇柔的样子。”
沈茗状态一收粲然微笑:“阿师真好~”
“你……哎……”
…………
翌日,某偏僻府邸中。
裴萌萌在正堂中坐着,身后小兰正轻轻为其捶背捏肩。
非是他翻身农奴把歌唱,实是身酸体麻头昏胀。
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