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当然有,因为冯世昌在听到苏扶倾的话以后,整个人脸色大变,他原本还有些瞧不起苏扶倾的,但现在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可能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自己完全瞧不上眼的小哥儿,居然会知晓自己从前做的事情。
不,他不可能知道!
冯世昌在心里不断说服自己,那些事情他掩藏的很好,这么多年了,他从未跟人提及过,甚至是,那些一起下去的人也全都被他给杀了,眼下怕是尸骨都找不到了,怎么可能还会有人知晓他的过去。
尽管冯世昌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过去的事情他做得天衣无缝,绝不会有人能知道,苏扶倾这个贱种更不可能知道了。
苏扶倾见他不说话,便知道他心里还是有几分不信的,于是他转身走到椅子旁边,施施然坐下。
“可惜了。”苏扶倾感叹了一句,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冯世昌:“我替你把祠堂烧了。”
听到苏扶倾居然把自己的祠堂都给烧了,冯世昌气得目眦欲裂。
“原来是你!你这个贱种,当初我就该把你丢进尿桶里溺死,省得你长大了,竟然敢毁我一辈子的基业!你、你、你,我同你拼了!”
站在旁边的侍卫见状忙伸手把人给往回拽,冯世昌被摁在地上,手指连苏扶倾的衣摆都没摸到。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混账东西,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冯世昌趴在地上剧烈挣扎,奈何他一个枯瘦老头哪里是年轻力壮的护卫的对手,挣扎未果以后,非但没有挣脱开来,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苏扶倾煞有介事的掸了掸衣摆,生怕沾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冯世昌,我后悔把你的祠堂给烧了,没有留下证据来指证你,否则这会儿,你怕又要回大牢里,待到老死才能出来了。”
顾逢云听这两人的哑谜听得一头雾水,正要问自个的夫郎到底是什么样的把柄,能把冯世昌再次送进去,下一瞬苏扶倾自己就说出来了。
“小时候我就很奇怪,同窗们犯错了,会被罚跪祠堂,可我们家却不一样,那个祠堂,除了一个打扫的哑奴,便只有你一个人可以进去,哥哥身子好的时候曾带着我偷摸进去瞧过,里面除了我们家的几个祖宗牌位以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