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注意到，这个张雅，一直用的是“困扰”这种说法。
“所以，你们这家民俗文华公司，还能驱鬼？”
“您可能有所误会。”张雅摇摇头，“我现在说的都是真话，假如你们能够相信的话。”
“说是驱鬼，并没有这种能力，只是，我似乎是从过世的外婆那里，继承到了某种特质，就是，能够感觉到一些非自然的‘存在’，比如说，在刚刚死去的亲人旁边，倾听到对方未了的心愿之类，硬要形容的话，可以勉强称之为‘通灵’，或者‘灵媒’一类。”
“当然，这种能力我没有办法向任何人证明，也无所谓你们是否相信，不过，在我用这种能力做了一些事情之后，慢慢地，就有一些人慕名找上门来，希望我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相关的帮助，解决某些困扰。当然，这种服务并不是无偿的，恰好相反，相对普通的婚丧嫁娶，我在这方面的收费要高很多。”
“但是，也仅仅只限于倾听逝者心愿，帮忙扭转一段时间的运势之类，这些很小的事情，刘水友应该是从某些渠道听说了我们公司的事情，然后找了过来，不过很遗憾，经过多次沟通之后，我认为他的情况并不适合插手，所以拒绝了他。”
“刘水友，遇到了什么？”陆禹马上问道。
“他是不是，撞见了鬼？”
他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太大了些，不过，这可能已经接触到了这次任务的核心，这让他很难保持完全的平静。
“嗯……我也说不好，他的说法是，在河边……目睹了一个一直跟随着他的黑影。”
“他怀疑，这个黑影，是一只鬼，而且，是一只多年前的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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