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剧烈的挣扎,险些连阴阳镜都镇不住它,万幸我的血已经滴到了它身上,就仿佛是滚烫的沸油滴到了雪上面一样,黄皮子的虚影就被我的血生生的融化了,黄|片子发出了极其尖锐的叫声,它那张人脸狠狠恶毒的盯着我,盯的我心中毛骨悚然。
我问道邹阳:“接下来怎么办,是将里面的棺木拿出还是怎么办?”邹阳道:“不行,虽是衣冠冢但是棺木下葬,怎么还能让穴,既然都是同一个人,那就在这旁边在刨一个棺木的位置,让现在这口棺木和衣冠的棺木并排放吧。”
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回到了兔子家,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到了家之后,我们就看见素素正在徐家老太的屋子里跑出来,兔子问道:“奶奶怎么样了?”
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邹阳道:“现在徐家老祖的残魂被吞噬,也就是说从此徐家老祖的魂魄就永远少了一魂,我也没办法将它分离开,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只黄皮子给毁掉,照这样下去,这黄皮子可就成了大祸害。”
我连忙道:“这也就是我们碰巧碰上了,谢也是该谢谢邹阳,要不是他,我们可都是完了,要不是因为我来你们家,你们家老祖也不会出来,黄皮子也不会跟来,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你们。”
邹阳听见我说的一头雾水,我就迅速的把徐家老祖爬出来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只黄皮子将徐家老祖的残魂吞噬,才有了这样的异象,这东西真成了气候。”
我听了一阵烦闷,为什么不肯告诉我?
素素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听我这么吩咐就赶紧应承,扶着徐家老太回家去了。
我一听这个,这不很简单吗,不就是放点血吗,我二话没说,找了一个尖锐的石头冲着自己的手狠劲划了一下,血就慢慢的流了出来,说也奇怪,当我的血液一出来,这个有着人脸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