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到一个先天后期七重的拜月魔教弟子，居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被方源极速抹杀。
这方源明明是先天前期三重，却能逆伐后期。
似乎察觉到了空闻的惊骇，识海中的沧桑的声音悠悠响起：“别意外了，此人应该已经踏入极境。”
“极境？什么是极境？极境又是什么？”
空闻心头一紧，他自修炼以来步步为营，没有任何事能脱离自己的掌控，就算是跟随方源也没有让对方察觉到自己一丝踪迹，就算其中有识海中老者的帮助。
但更多靠的是自己的小心谨慎。
“极境怎么来说吧？它是一种境界，但又不是，若是硬要冠一个名头我认为称为信念更为准确。”
“信念？”
“对，就是信念，一旦心中有了无敌的信念，那他的法与理便会发生蜕变，对战同境如屠猪狗。”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念头通达，万法皆明，法则气运自然皆加于身，但极境一旦被人打破，那此人可能一蹶不振，自此沉沦下去，成为废人。”
识海之中老者神魂眸光灼灼地看着沉睡在识海另一侧的神魂，眼中尽是惋惜，但也有一丝得意。
“极境——念头——信念~”
空闻默念几遍后收拢心神，静静蛰伏，他没有将目光一直落在方源身上，而是其头上虚空。
每一个人自出生以来，便与天地之间构建了联系，而这种联系的称谓有很多，道门称为缘法，佛门称为因果，儒家称为炁。
而他主修的便是一部远古顶级功法《天子望气术》。
以气为媒，推演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