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眼疾也在那个时候越发严重,沉迷赌博的父亲唯一作用是保证他们一家三口不至于饿死,其他的是无法指望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个赌鬼父亲不像新住户的男主人一样会将暴力和心中的不快发泄在家里的女人和小孩身上。
那时候是冬天,卡梅利亚在帮衬患有眼疾的母亲的间隙会偶尔听到新邻居——这时候已经算不算新邻居了,因为那一家,斯内普一家搬来这个满是废旧工厂,充满脏污的蜘蛛尾巷已经大慨好几年了——听到那家里传来男人的叫骂声和打砸声,还有女人的央求声。
偶尔在那之后透过二楼布满脏污的窗户,可以看到那家二楼窗户后黑旧窗帘的晃动。应该又挨打了吧,那个男孩,卡梅利亚冷漠的想。
才四五岁的卡梅利亚安静地不像是那个时候的孩子,在母亲没病的时候她做的最多的事,是在那条漂着废物勉强算河的河里看着远处飘来物品,偶尔看到觉得有趣的东西会捞起来把玩。
偶尔也会沿着这条河想要去看看源头,但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对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来说。更何况,这是一条充满犯罪和肮脏的街巷,如果离开这一小片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全地带,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这一小片安全地带是坐在破败院子做手工的母亲目之所及的地方。
而现在,在母亲的眼睛生病后,没办法只能待在家里的卡梅利亚唯一的消遣是在帮母亲做事的时候听着母亲讲述年轻的事和观察斯内普家的那个男孩。
家事什么的几乎全都压在卡梅莉亚的身上,生活的贫困和脏污让小小的卡梅莉亚心中压抑着一团小小的火焰,她那时候还不懂心中盘踞的像湿棉花一样的感觉是什么,她只是在那个时候就自然而然地学会了情绪的压抑。她稚嫩的脸上没有幼童天真的笑容和轻松。
家里没有多余的钱用来医治母亲的眼睛,虽然有一点微薄的补助,但在第一次用来医治母亲的眼睛但却没丝毫的作用之后,赌鬼父亲仅有的良心消失殆尽,所有的补助被他用来满足自己的赌欲,剩下的钱只能让他们母女不至于饿死。
卡梅莉亚就这样挣扎地长到了八岁,父母双全却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