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有些凶悍……
脸上还有一道大疤痕,还是贯穿眼睛的……
虽然不能确定,但这样的外貌特征,让我联想起了保尔神父。
不会真的是他吧?可是我们走之前还专门叮嘱基托内他们,无论怎样都不要把汉克诺夫的具体行踪透露给他吗?
难不成是那个矮个子的家伙捅了篓子?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吗?
但是,还不能这么下定论——我自我安慰着,随后再次问道。
“那么,那个老伯现在在哪里?”
“不出意料的话,他现在应该在茂蒙那家伙的办公室和他谈判了吧?毕竟他亲口说了,他是汉克诺夫那小子的监护者……你认识他吗?他是那小子的父辈还是祖辈?”
果然,来者果真是保尔神父吗?这个念头如同沉重的巨石一般压在了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之前所有的自我安慰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仿佛是一瓶早已过期失效的药物。
尽管刚刚我的内心仍抱有一丝侥幸,希望这些安慰能像灵丹妙药一样发挥作用,但现在,这充满了戏剧性的的现实却无情地将这最后一点幻想彻底击碎,以至于现在,无论我怎样努力去说服自己,那瓶过期的“药”终究无法治愈此刻的不安和烦躁。
“啊,他嘛……事情有点,复杂,我不太方便说。”
考虑到事情的复杂性,还有保尔神父这个兽本身,我并没有当场把一切的缘由都告诉阿尔克,免得去打碎阿尔克对保尔神父“这兽还不错”的好印象。
“这样啊……那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跟我在这里等他,还是从这儿离开?”
阿尔克发问,而正当我想给出一个答案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两阵动静。
第一阵动静,像是有谁将钥匙插进了门里,并扭动上锁,而第二阵动静,则像是有什么重而大的东西,被谁推了过来。
“不好!”
我大喊一声,向大门那里冲了过去。
虽然平常,我的反应都不算很快,但这一次,我却分明意识到了危机的来临。
然而,阿尔克比我更快,他像是飞过来一样,